铃兰伊君

邀幸会于有期,冀荣华之我俊。

2020春日祭乙女

春日祭乙女安利活动的最后一棒!

是自设的南/斯/拉/夫(维塞拉·科斯洛维奇)的非国设的乙女向。

(已经是一个用了一年半的人设了(异色有,私设名是埃尔维拉·科斯洛维奇))

准备不充足感到十分抱歉(土下座),今后会继续进行同人创作。

 

 

正文

今天的北京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划过窗外,在不远处花丛中的泥土留下一个个小坑。就算是晚春将临但没有彻底转暖的天气仍没有留下些星星点点的花朵。

你隔着窗子看着天空,今天的天气依然是飘着些云朵,倒没有什么太过特别的。下午的气氛倒是真的好呢,你用右手托着脸颊,看了看桌上被搁置的纸张倒有了困意。

或许是这段雨声打断了计划,抑或是心中的思考被打断有些不快。“雨什么时候停啊?”望着窗外越发出神。许是抱怨一句,又在手机上翻到了今天被取消的的行程,无聊的敲打几下手边的圆珠笔,思考着那些一如既往的生活方式,你想来无事从门口拿了把雨伞。

打开门后的发现让你有些惊讶,“你好!请问你是刚刚搬过来吗?”看着面前的高个子外国人,你礼貌性的上前打了个招呼。

他似乎对你的突然问候有些惊讶,随后回过神,整理着带在身上的证件和一些需要闲置的物品一边回答。

“是的,今天刚过来。”他把手上的行李箱放进房间,话末了又补上一句:“应该是你的新邻居。”

“好的。”你觉得这个人是个可以交往的朋友,怀着期待和笑容伸出手,“以后请多指教!”习惯性的开始了熟悉彼此的第一步。

“啊...好的。”同你握手后,他把眼神移到手的交叉上。

“很高兴认识你。”说的中文略带些西方的口音,大概这句话对于他来说就像是英文的“nice to meet you.”一样常见而格式化。有一种想被认可的感觉,这种情况和当你第一次来到外国突然有个邻居和你聊天的感觉是一样的。你努力思考着,或许这种感觉来自于东西方文化的差异。

他笑了笑,擦去了落在头发上的一些水滴,看来刚刚的雨确实影响很大,来不及躲开后在身上也留下了些水痕。

“淋湿了吗...”尽管灯光不是很好你还是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你把那个透明色的雨伞递给了他,“需要伞吗?明天也会下雨,如果有事的话有些麻烦。”主动而又热情。你感觉着能帮到他带来的快乐,或许一切的出发只是在于希望邻里之间能有个照应。

他接过后回了一声谢谢,“第一天来什么都没有准备好。”似是在分析自己的疏漏,又在结尾做了承诺:“那明天我再拿过来。”待把东西一起放进门内后却发觉突然没了话题。

“你叫什么名字?...是外国人的话,是哪里人啊?”想要交往的感觉并没有减退,或许也是出于对外国友人的好奇,抑或是最初的考虑想做个朋友。

“维塞拉,维塞拉·科斯洛维奇,来自贝尔格莱德的小说作家。”认真的答复,一字一句的停顿想让你听得清楚。似是在正式的工作场合又像是平时和朋友的随意介绍,他递给你一张类似于名片的卡纸。

他的中文说的很好,虽然在一些词语上念的有些走调,“你来中国很久了吗?”你把卡纸放进衣兜,开始想进一步的了解。

“不是,我是第一次来,只是因为在大学的时候自学了一段时间。”解释的话倒是必须要经历的,他没有什么其他的语言。

“已经很厉害了呢,汉语并不是很好学的。”双手比划着一些意思表达自顾自地作着自己的评论。

或许从国人的角度来说语言的方面总会觉得有些瑕疵,当时你还没有想到以后发生的事情,或许看着书一字一句比对的感觉会很累,然后再去了解另一个世界的感觉就是这样了吧。

也大概算是认识了,在一天特殊的夕阳。

手推着边听到面前传来的门的响声,关上后又转过来看了看你自己的房间,窗前的小雨声一直在那里悄悄的响,玻璃上的水又新增了几道。桌子上的纸张依然是那样还没被动过,在默默迎来细微的一缕夕阳。

你想起来里屋的窗户开了一条缝该去关严实,便走去了那边并盘算着下一周的工作,或许下雨并没有改变什么应定的生活节奏,而是像把时间压力化了一样,像纸上的故事,结尾的最终结局是作者的意愿。

第二天的雨水漫过了整个上午,在午后的时候以晴天收尾。阳光温和的透过来,划去了玻璃窗上的弧线。

一叠纸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能看的出来有些地方用笔作了批注,中性笔的印子略重的透过了纸张。你翻过最后一张纸,在那之上做了些接下来的构想。小说的最后还未有结局,在写字桌上的工作还会有一段时间,稍稍做了些构思,又写了几行,你听到了身后的敲门声。

“你好。”维塞拉站在门外,右手还做着敲门的动作,拿着那一把昨天向你借的伞,用简单的词语向你问候了一声。“这是昨天借的伞。”直视着,朝着伞尖儿那面递出。

你接过来,触摸到伞上还残留着水渍,想是上午才刚刚被雨水光顾过。伞沿的地方能看出来有另处理过的痕迹,一时看不出是什么。“好的,谢谢。”你微笑着向他致谢,随手把伞插进了一旁的置物箱,准备一会再做些处理。

第一次的等待平常,又泛上了一种而尴尬的气氛。一时不知要怎么回复。他也只是静静地等待在这里。“进来坐一下吗?”你问了一句,亦或是说邀请:“或许也可以聊聊?”

想认识后好好聊聊,也是个不错的提议呢,默许道。

或者也可以称为,中国人的习惯性?

“好的,可以。”他给予了肯定的回答,关上门,深绿色的眼睛透着的神态中似乎有些迟疑。

桌上被整理好的文稿投上了影子,手触到那一页,一行一行的尝试品读,是未完成的结尾。“最后的结果,是还没有结局吗?”他询问,抑或是感叹。或许对于一个作家来说会特别在意这些,虽然在剧情和结局的思考有了些预测。

“还没有啊,还有关于最后嫌疑人命运的抉择。”那是一个思考过数次的问题:“要写出深刻能让人记住的结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或许这个部分会更偏向情感。

“悲剧结尾或许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一句一句的讨论,探讨的话题也越来越深刻。

“能在你这里借本书吗?我想看看你写作的风格。”维塞拉看着手边的书本,从堆叠中拿出了一本你出版不久的小说集。

“可以啊。”你回复说,并从书柜下层拿了一本未开封的书本。

“谢谢。”都是想表达自己的感谢,两人在要再次分别的时候,同时说出。

天气依旧晴好,夕阳在将要“归于山林”的时候,划出了一道浅浅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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